“她還能在哪兒?”
喬胥安盯着空掉的酒杯,扯出一個沒有溫度的笑。
他很清楚,單憑曲歌一個人,根本做不出這麼完美的局。
在她背後幫她的,除了容晝白,他想不出第二個人!
所以,現在曲歌一定被容晝白帶走了。
“加國。”他肯定道,“我得去趟加國。”
“加國?那麼遠?”陸雲铮挑了挑眉。
他雖然不知道喬胥安為什麼這麼确定,但看他這模樣,他也不敢多問。
他又給他倒了一杯:“那你什麼時候走?”
“不着急,還有一件事沒做完。”
“什麼事?”
“喬晚晚她”
喬胥安正要回答,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看到屏幕上是律師的名字,他馬上接起:“李律師,之前說幫喬晚晚申請取保候審的事情,辦得怎麼樣了?”
“喬先生,這件事,恐怕”
“有什麼問題?你不是說這事不難辦嗎?”
“喬先生,因為您之前說喬小姐身懷有孕,所以我才敢跟您打包票,可以把喬小姐保釋出來。可是我剛才接到警方的電話,他們安排喬小姐接受了檢查,她根本沒有懷孕啊!”
“你說什麼?!”
聽到律師的話,喬胥安頓時擰起了眉頭。
他以為自己喝多了,聽錯了。
可電話那頭,律師又清楚地重複了一遍——
“喬先生,警方的檢查結果是不會有錯的。”
“喬小姐,她确實沒有懷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