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,一心隻等着喬胥安派人來救她出去。
等了不知多久,獄警終于打開了她的門。
“喬晚晚,有人要見你。”
“是我哥嗎?!他終于來接我了!”
“你自己去看吧。”
女警給她戴上手铐,将她帶到會面室。
手铐硌得她手腕生疼,但她一點都不在乎。
她歡欣雀躍地跑進會面室,以為自己終于可以見到喬胥安,離開這個鬼地方。
然而,坐在會面室裡等她的,卻根本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。
而是她從前最看不上的舔狗,韓宇。
韓宇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,等得有些不耐煩。
他耳朵上那枚價值不菲的鑽石耳釘,和周圍潮濕發黴的牆壁格格不入。
看到喬晚晚被女警帶進來時,他立刻站起身,臉上堆滿虛假的關切。
“晚晚,你怎麼憔悴成這樣了?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?!”
“怎麼是你?”
喬晚晚不悅地皺了皺眉頭,眼裡掩不住失望。
她拉開椅子坐下,身上的囚服又髒又皺,可下巴依然擡得高高的。
“你來幹嘛?”她睨着對方,趾高氣揚。
韓宇打量着她,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,唇邊一抹玩味。
“晚晚,你在這種地方,應該住不慣吧?”他傾身向前,忽然壓低聲音:“其實,我可以救你出去。”
“救我?就憑你?”喬晚晚不屑道。
她早就習慣了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哪怕現在淪為了階下囚,依然改不掉骨子裡的傲慢。
聽到她譏诮的語氣,韓宇眉間幾分不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