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,喬胥安獨自站在這間複刻得十分拙劣的房間裡。
他忽然發現,他是那樣瘋狂地想念着她
他閉上眼,仿佛還能聞到她最喜歡的那款手工香皂的味道。
那股淡淡的溫暖香氣,他已經太久沒有感受過了。
“哐當!”
突然,隔壁房間裡傳來一聲重響。
喬胥安眼神一冷,甩上衣櫃門,轉身朝客房走去。
客房裡,喬晚晚狼狽地跌坐在地上。
她腳腕上栓着的那條鐵鍊,直直連接着床頭的特制鋼鎖。
在她旁邊,台燈倒地,燈罩變形,燈泡碎了一地。
見他進來,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: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!别打我别打我!求你了!”
“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安分一點?”
喬胥安冷聲問她,眼眸狹起,透着令人膽寒的戾色。
喬晚晚臉色白了白。
這些天,她被喬胥安關在這裡,已經太久沒有看到窗外的世界了。
剛才,她隻不過是想拉開窗簾看看外面的陽光。
誰知,腳上的鐵鍊卻不小心絆倒了台燈。
落到這樣的處境,喬晚晚早已被磨光了滿身的驕傲。
她膽怯地跪在他腳邊,央求他:“你别生氣,我會聽話,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”
隻要他别再打她,她什麼都可以妥協!
此刻,她身上布滿了淤青和傷痕。
這些痕迹,全都是喬胥安暴虐的證明。
自從她出院,被他帶到這裡,已經過了好幾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