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放下票,“我隻是擔心我現在懷着孕,坐這麼久火車難免會累。”
霍明意瞥了眼她的肚子,沒說什麼,埋下頭吃飯。
霍母也很擔心,火車上人多東西雜,氣味難聞,又擠得很,林安懷孕月份淺,可别出事才好。
霍母商量性地詢問林安,“安安,要不你還是别跟着我們一起去海島。那邊的環境差,家裡這邊就算再怎麼不好,也能讓你安心養胎。”
“等我們到海島,再讓屹川每月給你寄生活費。”
林安搖頭,“你們都走了,我一個人待在家,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,我會悶出病來的。”
“我還懷着孕,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兒,連個人都找不着。”
霍母一想也是,她一個人在家,月份大了行動不便,身邊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,萬一出了什麼事兒,他們也趕不回來。
“那你到時候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,就早點跟我們說。”
林安聽着霍母的話乖巧的點了點頭,心裡倒是想起了原書裡的劇情,跟付銘同夥的那群人販子之前是火車上對霍明澤他們下的手。
這一次,付銘被她跟霍屹川弄進監獄,他們一定會來報複。
吃過晚飯,林安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間。
霍屹川看出林安的反應不對勁,幹脆問道,“是不是出了什麼事?還是你擔心海島那邊條件不好,後悔了?”
“不是,是我”
林安猶豫了一下,還是對霍屹川說道,“屹川,你去找之前那些帶走付銘的公安說說,讓他們明天來火車站幫我們一下好不好?”
“我夢見付銘那些同夥為報複我們,在火車站那邊對明澤還有明意下了手,他們被人販子帶走後受盡折磨,我害怕。”
霍屹川原本想說不過就是個夢。
但等他垂眸對上林安的視線,從她眼裡看到惶恐跟不安後,神情不由得變得凝重起來,看向林安的眼神也帶着幾分探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