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出現打斷了王如月說話。
肖晴嘴角微微上揚,語氣參雜着一絲威脅的意味:“王如月,該說什麼,不該說什麼,你心裡應該很清楚。”
“老實交代,不要想着欺騙公安同志。”
她走過來,手搭在王如月的肩膀上:“争取從寬處理。”
明面上看,她在勸王如月,實則她的手暗暗使勁,捏着王如月的肩膀。
王如月用力咬着後槽牙。
她知道,肖晴在威脅她。
如果她敢把肖晴指使她做的事情說出去,肖晴不會放過她。
想起之前跟肖晴不對付的那個護士。
就因為她跟肖晴開了幾句玩笑,肖晴就設計弄爛了她的臉,還躲過了所有人的懷疑。
她身體控制不住抖了一下。
她鬥不過肖晴。
承認是自己做的,頂多進去關一段時間,供出肖晴,肖晴肯定不會讓她有安生日子過。
“是我做的。”她擡起頭,再沒有意思猶豫,隐瞞掉肖晴的部分,把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全交代了個清楚。
是她跟那個男人聯合起來,故意找林安麻煩。
她讨厭林安,讨厭林安什麼都沒做,什麼也沒有,卻能輕輕松松今日醫院當醫生。
當年她為了進醫院當護士,都通過了層層篩選,差點被篩掉。
她很不平衡,想趕走林安。
事情已經清楚明了。
公安把她和那對夫妻帶回公安局,準備再仔細審問一遍,存檔記錄,根據他們的所作所為判刑。
三個人被判關三年。
謠言被打破,但謠言的影響力還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