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陽公見無人站出來,臉上的怒火更盛。
這時,有個婢女吓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:“公主殿下,鎮北侯夫人的酒水是奴婢送來的,但奴婢真的不知道那酒裡有問題啊。”
信陽公主問她:“酒是從哪裡來的?”
婢女結結巴巴地回道:“是驸馬身邊的陳管事給奴婢的。
說說這酒是鎮北侯夫人老家雲州的特産,而驸馬和侯夫人是老鄉,便特意為侯夫人準備了這酒以解思鄉之苦。”
聽着這話,在座衆人又是一片嘩然,信陽公主的驸馬怎麼會給侯夫人準備酒?而且還在酒裡動了手腳?
“驸馬?”
信陽公主擰着眉,臉色有些難看,她厲聲道:“來人,去把驸馬請來。”
話音方落,跪在地上的江蓉面色一變,突然出聲阻止道:“公主殿下,此事和兄長無關,是我是我做的。”
她以為是她兄長想要報複許氏,才策劃了今日這件事,她不能讓兄長的名譽有損。
畢竟他是他們江家的希望。
所以這罪名,隻能由她來背,哪怕後果是她無法承受的。
她跪爬着來到宴會中央,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道:“是臣婦和許氏有些舊怨,想要報複她。
便借兄長的名義,将這動了手腳的酒送到了許氏的面前,想讓她當衆出醜。”
信陽公主眯了眯眼睛,盯着她問:“你可知謀害鎮北侯的夫人是何罪名?
便是你身為驸馬的妹妹,本宮也保不了你!”
江蓉很清楚,一旦承認了這罪名她這輩子便毀了。
可是倘若她兄長因此事被問罪,那麼他們江家在京城便再也沒有立足之地,如果犧牲她能保全江家,她死得其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