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陽公主擰着眉道:“驸馬這不是為難本宮嗎?
是你妹妹親口承認的罪行,難道要讓本宮徇私枉法,得罪鎮北侯府嗎?”
“你明知不是她做的。”
江元修怒極,也怪自己的妹妹蠢,非要站出來為他頂罪。
她也不用腦子想想,就算他當真要報複許氏,也不會選擇在公主的宴會上動手,這不是自掘墳墓嗎?
可惜他被人絆住了腳,來得遲了,未能阻止悲劇的發生。
信陽公主拿起蒲扇搖了搖道:“哦?不是她做的,那她為何要承認?
難不成是驸馬你做的,而你妹妹是為你頂罪?”
“楚傾玉!”
江元修怒火騰沖竟直呼起了信陽公主的名諱。
他站了起來捏着拳頭問道:“你就這麼恨我嗎?”
“驸馬說的這是什麼話?誰人不知道你我夫妻恩愛,本宮怎麼會恨你呢?”
信陽公主将那個恨字咬得極重,偏偏那表情帶着溫和的笑。
這個模樣的她讓江元修心生一股駭人的寒意來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公主這麼做無非是為了鎮北侯,你身為公主想得到一個男人又何必大費周章?”
“呵?”
信陽公主冷笑一聲譏諷道:“這麼多年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,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,機關算盡。
本宮和你不一樣,強迫得來的東西終究不屬于本宮,本宮要的是心甘情願。”
“心甘情願?”
江元修從信陽公主嘴裡聽到這四個字隻覺得好笑。
論手段,算計人心的本事誰能比得過她。
偏偏她卻還在這裡裝無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