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氏擰着眉道:“大理寺卿說信陽公主的驸馬昨夜在回府的途中遇襲,他們說兇手是你哥哥。”
她淩厲的氣勢問着大理寺卿:“不知陳大人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兒子是兇手?”
大理寺卿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,他朝着許氏拱了拱手道:“若沒有證據,下官自然不敢來鎮北侯府拿人。”
說着,他将一物拿了出來,問着楚雲淮:“敢問世子,這玉珏可是你的随身之物?”
楚雲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間,他經常戴在身上的那塊玉珏是不見了。
他蹙了蹙眉,還不待他開口,大理寺卿便道:“成郡王一眼便認出這玉珏你的随身之物,你難道還想狡辯嗎?”
楚雲淮沉聲道:“玉珏是我的不假,但我并沒有行兇。”
大理寺卿哼了一聲:“昨日信陽公主府的宴會上發生的事情,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。
驸馬同你們鎮北侯府早有仇怨,世子為了替母親讨個公道,對驸馬下手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
更何況驸馬手裡還緊緊攥着世子你的玉珏。
如果不是你做的,這玉珏又怎會在驸馬的手裡?”
他揚了揚頭,厲聲道:“昨夜驸馬在檀音樓宴飲,于子時離開,回府的途中遭人襲擊。
這兇手手段殘忍,沒有要了驸馬的性命,而是偏偏割了他的命根子,這不是尋仇是什麼?
此案鎮北侯府的世子許清硯有很大的嫌疑,還請世子跟我們回去,配合調查。”
說着,他揮了揮手,示意手下将楚雲淮帶走。
許盡歡聽到江元修昨夜被人割了命根子,心下不由的一駭。
又見楚雲淮被當成兇手要被帶走審問。
她匆忙阻止道:“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