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父親,許盡歡立即變了氣勢,告起了狀:“大理寺的人一大早就來了咱們侯府。
說哥哥傷了信陽公主的驸馬,要拿他歸案。”
鎮北侯聞言,那淩厲的目光落在大理寺卿的身上,不怒自威道:“陳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!”
大理寺卿打了個寒戰,忙拱了拱手道:“侯爺見諒,下官也是依法行事。”
“我看陳大人就是沒将我們鎮北侯府放在眼裡。”
鎮北侯一甩袖子,哼了一聲問着大理寺卿:“江元修他死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大理寺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:“就是驸馬的命根子被人給割了,昏迷了過去。
成郡王拿着驸馬手裡握着的一枚玉珏來報的案,說玉珏乃是世子的東西。”
“割了命根子?”
鎮北侯着實有些意外,因為在歡歡的夢境中是他沖冠一怒當衆割了江元修的那物。
可是這兜兜轉轉,江元修還是成了一個太監。
而且他不認為這件事是楚雲淮做的,他之前提議拉江元修一把,與他合作共抗信陽公主。
想來昨夜是單獨去見了他,這才丢了随身的物件。
“割的好!”
當着大理寺卿的面,鎮北侯絲毫不避諱,他道:“這江元修作惡多端糟了報應,還想讓我兒子頂罪,真是豈有此理,本侯就去同陛下讨個公道!”
大理寺卿唇角抽了又抽,這一家子真不愧是土匪出身。
鐵證如山,且看他們侯府要如何洗脫這冤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