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許氏有些緊張道:“我想為女兒求問姻緣,不知道這一吉一兇兩隻簽作何解釋?”
郢真大師拿着那兩隻簽道:“貧僧也是頭一次見這樣的卦象,夫人求的姻緣本來是兇兆。
但上天又賜了一吉簽,便有逢兇化吉之意,但這化吉之路或許會有諸多坎坷磨難。”
聽到女兒姻緣不順,許氏滿臉擔憂的問道:“那可有破解之法?”
郢真大師搖了搖頭:“令愛已得上天造化,吉兇禍福都隻在她的一念之間,阿彌陀佛。”
大殿外。
許盡歡站在院子裡那顆挂滿紅綢的銀杏樹下。
她記得自己前世在這裡系下過一根紅綢,上面寫着她的心願,希望能和楚雲淮恩愛白頭。
可惜,這心願未能成真。
想來這祈願的法子也不靈,可是還是有很多人,将心願寫在這裡,希望神明能看得見。
“哎呀,雲公子也來這大佛寺祈福啊?
雲公子不是攀上了鎮北侯府的世子了嗎?還來這種地方做什麼?”
不遠處傳來男人的譏笑聲。
許盡歡聽他提到了鎮北候府的世子,于是循聲望去。
就見三個書生打扮的人攔住了那位雲公子的去路。
“就是。”
其它兩人跟着那為首之人附和,言辭中諸多羞辱:“這許世子怎麼沒和你一起來啊?
當日在信陽公主的宴會上,你不是很威風嗎?”
說着,還伸手推了那雲公子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