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。”
許氏應下,兩人又說了幾句體己話,程氏才帶着女兒坐着馬車離開。
許盡歡扶着母親上了馬車,佯裝好奇地問道:“娘親,這位夫人是誰啊?我在信陽公主的宴會上,怎麼沒見過?”
“她是當朝國相溫烨的夫人,姓程閨名錦娘。”
許氏歎了一聲道:“她母親和你外祖母是關系很好的手帕交。
隻是你外祖母舉家遷去了雲州,便斷了聯系。
後來你外祖母帶我回京探親時,見過這位程姐姐幾面。”
頓了頓她又道:“當年我被江家逼婚時,一度走投無路便給程姐姐寫了一封信,希望她能幫幫我,隻不過最後石沉大海了。
本以為祖上留下的這點情分早就斷了,我也便沒去打擾,沒成想她還記着呢。”
許盡歡眯了眯眼睛,這程夫人突然示好可不是記挂着什麼手帕之情。
而是她的女兒溫姝語和太子有婚約在身。
太子這是要借溫家來拉攏他們鎮北侯府。
當朝有三大權貴世家,分别是相國府溫家,定國公府甯家,以及威遠大将軍府孫家。
當年正是這三家聯合百官逼迫陛下處死容妃娘娘的,而他們亦是楚雲淮報複的對象。
前世太子被廢後,溫家也被抄了,聽說那溫家的大小姐不願受辱,決絕地将自己吊死在了府上。
說起這位溫家大小姐,她可是京城貴女的典範,她在麓山書院女子排行中一直都名列第一。
隻不過她一向不苟言笑,就像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一樣。
用哥哥的話說就是木讷無趣、沒有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