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姝語是回來取自己遺落的帕子的。
那帕子上繡着她的閨名,不能落在别人手裡,這才折返回來。
哪料竟讓她聽到這姓楚的公子,對她評頭論足。
她心中羞憤,但身為貴女的良好教養又讓她做不出不顧臉面去與人理論的事情。
許清硯回頭看見溫姝語站在院子裡,那臉色有些難看。
他也沒想到自己讨論人家姑娘竟還被抓了個正着。
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就見那姑娘氣勢洶洶的朝着他走了過來。
許清硯都已經做好挨巴掌的準備了,哪料這溫小姐冷着一張臉朝着他伸出手道:“還請公子将帕子還給我。”
他反應過來,忙将握在手裡的帕子還了回去。
溫姝語拿回帕子,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了。
許清硯長舒了一口氣,他拍了拍胸口坐下倒了一杯茶道:“真是吓死我了!”
長這麼大他就沒有這麼心虛過。
結果,剛把茶杯端起來,背後就被什麼東西給砸了一下。
他哎呀一聲。
就聽身後溫姝語的聲音傳來:“什麼青州府解元,也不過如此!”
溫姝語本來都已經出了院子,可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。
于是撿了地上的一塊石子又折了回來,就朝着那楚公子扔了過去。
這是她第一次做這麼出格的事情。
扔完許清硯後,溫姝語也覺得震驚,想她堂堂京城第一貴女竟被一個男人氣得失了分寸。
父母若是知道,又要罵她了。
溫姝語又惱又悔,帶着一肚子的委屈轉身走了。
許清硯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