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肆!”
被當衆調戲的孫蕙蘭勃然大怒,手指着許清硯問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
我乃威遠将軍府小姐,陛下親封的柔嘉郡主。
你一個寒門書生,就是給本郡主提鞋都不配。”
許清硯聳了聳肩,敷衍地朝着她拱了拱手道:“是在下眼拙,竟不知姑娘是孫府的小姐。
孫小姐對在下的事情了如指掌,才讓在下誤會,以為孫小姐是傾慕在下呢,實在是抱歉,抱歉啊。”
“你”
孫蕙蘭被他氣得不輕,誰想了解他啊,明明是他風流在外鬧得人盡皆知。
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臉竟以為她瞧上了他。
簡直可惡。
她将苗頭對準了周圍的貴女,譏諷道:“擦亮你們的眼睛,别什麼男人都往上貼。
這麼髒的男人,你們不嫌惡心本郡主嫌。”
說着,拿着帕子掩着鼻子,扭頭走了!
周圍的貴女們還以為許清硯是哪家的名門貴公子。
聽到他是青州府的那位解元,衆人匆忙敬而遠之。
許盡歡擡頭看着自己的哥哥,一臉驚訝地問道:“你和檀音樓的花魁娘子溫存了三天三夜?”
“是楚雲淮,不是我!”
許清硯搖着扇子絲毫不在乎“自己”的名聲被毀,他問:“前世這孫家小姐是何下場?”
許盡歡回道:“死在了楚雲淮的手裡。”
“楚”
許清硯四下看了看,壓低了聲音問:“她這是做了什麼事,竟能惹怒楚雲淮親自動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