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娘對我唯一的期許,便是希望我高高興興做自己。
我想學就學,不想學就不學,故而才技藝不精,讓大家見笑了。”
聽完許盡歡的這番話,衆人像是被打了臉一樣,那表情一個個的都有些難看。
許盡歡分明就是在嘲笑她們學習棋琴書畫是為了光耀門楣,嫁入高門,取悅男人。
可偏偏她說的都是事實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有人不服氣的站了出來,辯解道:“我等學習琴棋書畫是為了修身養性,怎麼在你眼裡竟成了如此不堪的行徑了?”
“就是。”
衆人跟着附和。
許盡歡道:“既然是為了修身養性,那你們笑話我做什麼?
你們自己修你們的才藝,别人精不精通,于你們何幹啊?”
“你”
她們似是沒想到許盡歡竟這般牙尖嘴利。
孫蕙蘭攔住了還欲圖争辯的人道:“本郡主還是頭一次見到能把自己一無是處說得這般理直氣壯之人,也是佩服。
既然你不會才藝,那就領罰喝酒吧,方才可是說了這規則,不表演才藝者,自罰三杯!”
她擡頭,示意下人将準備好的酒送到了許盡歡面前。
宴會上貴女們喝的酒一般都是果酒,不醉人的。
但孫蕙蘭為許盡歡準備的卻是最烈的秋露白。
許盡歡很清楚,孫蕙蘭就是要存心整她。
她看着面前的三杯酒,正欲開口,就聽男人的聲音傳來:“我替她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