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許盡歡不想說的原因。
她把性命都豁出去了,那狗男人對她依舊是冷漠至極。
她道:“在我受傷後,我明顯感覺到他對我的态度似乎有了些改變。
于是傷好之後,我就逼迫他與我圓房,他才告訴了我他不能人道的事情,我就把靜安哥哥叫了來。
可靜安哥哥出事後,楚雲淮就又變得跟之前一樣冷漠了。”
曾經她一度以為自己看到了希望,但最終還是變成了一場空。
便是豁出性命,她也沒能焐熱那個男人的心。
許清硯聽她的講訴,越發覺得自己猜得沒有錯。
也許他們剛成親時楚雲淮對他妹妹是抗拒的。
但他不相信,楚雲淮就沒有動心,或許是有什麼原因,讓他斷了這個念頭。
還有孫蕙蘭,也很可疑。
他問許盡歡:“你覺得這孫家小姐是個十分癡情的人嗎?”
許盡歡眨了眨眼睛,然後認真的想了想道:“我也覺得她喜歡楚雲淮,喜歡的有些瘋狂,就像是着了魔一樣。
我很難相信,像她這麼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姑娘,竟能如此癡狂的喜歡一個男人。
而且她為了楚雲淮,甚至出賣孫家,将扳倒孫家的關鍵證據都送到了楚雲淮的面前,你說她是不是瘋了。”
許清硯聽到這,面色卻是越發的凝重了起來。
他道:“那你可知,南夷有一種神奇的蠱術,可令人迷失心智,為人所控。”
許盡歡一驚,她瞪大眼睛看着許清硯道:“你的意思是,孫蕙蘭被人下了蠱?”
許清硯道:“從孫蕙蘭種種行為來看,不是沒有這種可能。
而她是孫家人,從她下手要更為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