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淵帝愣了一下,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陳昭儀并沒有身孕,而是服用了一種假孕的藥物,造成懷孕的小産的假象,而此脈象可以假亂真,難以分辨。”
北淵帝聽完太醫的解釋,那臉色陡然一變。
而此時昏迷中的陳昭儀也醒了過來,她幽幽的眼神落在北淵帝的身上,有氣無力的問道:“陛下,臣妾這是怎麼了?”
北淵帝臉色陰沉着,他一聲怒斥:“陳昭儀你真是好大的膽子,竟敢用假孕來欺君!”
陳昭儀一臉茫然的樣子,她有些慌張地從床上爬起來跪在地上道:“陛下,臣妾是冤枉的,臣妾不知道什麼假孕啊。”
北淵帝卻是不想聽她的解釋,他道:“來人,陳昭儀假孕欺君,即日起打入冷宮!”
陳昭儀大驚失色,她哭喊着求饒:“陛下,臣妾是冤枉的。”
北淵帝揮了揮手,讓人把她帶了下去,連帶着那陳太醫也一并拉了出去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冷着一張臉道:“今日是朕錯怪皇後了。”
孫皇後依舊是一副淡漠如塵的模樣道:“陛下言重了。
是臣妾失職未能管理好六宮妃嫔,讓他們擾了陛下的心情。”
北淵帝一揮衣袖也不願和孫皇後繼續客氣下去,便道:“剩下的事情,就交給皇後處理吧。”
衆人恭送北淵帝離開。
孫皇後讓太醫們全都退了下去,随即走到許氏面前道:“讓夫人和郡主受驚了,兩位去本宮那裡喝杯茶吧。”
許氏道了謝,随即帶着許盡歡一起離開了儲秀宮。
因楚雲淮是外男不便一起前往,便先出宮去了。
隻是孫皇後她們前腳剛走,後腳便有個宮女追了出來叫住了他:“世子,我們家娘娘有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