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上馬車的溫姝語聽着許清硯這話,不由地為他捏了把汗。
當着太子的面他竟敢這麼說話,也不怕太子嫉恨報複。
要知道他如今的身份隻是鎮北侯府的義子,無足輕重。
太子若想對他下手,易如反掌!
她有些擔憂地回頭看了許清硯一眼,卻見他朝着她挑了挑眉,那風流俊逸的模樣竟有些晃眼。
溫姝語俏臉一紅,忙收回視線鑽進了馬車裡。
看來她就是瞎擔心,那個男人根本就是無所畏懼!
“楚公子對孤可是有什麼誤會?”
太子沉着一張臉道:“孤聽聞齊鳴做的事情後,也是大為震驚。
正是怕鎮北侯府有所誤會,孤才會親自前來。”
他也沒想到鎮北侯府竟然這麼快就查到了齊家。
就是不知道齊鳴死的時候有沒有把他給供出來?
所以聽到消息後,他立即入宮去同父皇請了罪,然後來鎮北侯府試探一下他們的态度。
“既然和太子殿下沒有關系,殿下又為何要纡尊降貴跑這一趟?反倒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。”
許清硯見太子的臉色越發的難看,他忙拱手賠了個禮道:“太子殿下見諒。
京城誰人不知,這孫家小姐是養在皇後膝下的,同太子殿下你如同親兄妹一般。
溫府宴會上,孫小姐和我義妹起了争執,丢了郡主的身份,還連累太子殿下被陛下責罰。
這沒過幾日我義妹就遭遇險境,九死一生。
偏偏出事時,我義妹是和太子殿下你的未婚妻在一起的,這換做是誰都多想的吧?
我知太子殿下看重鎮北侯府,有意結交。
但就怕溫府之事會讓太子殿下覺得我們鎮北侯府不識擡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