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說,你們希望本王做什麼?”
許清硯笑了笑道:“如果我們是想把王爺當成是一顆對抗太子的棋子,你會甘願入局嗎?”
甯王驚訝于許清硯的坦誠,哪怕他言辭無狀,卻也不覺得被冒犯。
他笑着道:“如此說來,你們鎮北侯府已有想要扶持之人了?”
許清硯沒回答他的話,而是問道:“王爺想要那個位置嗎?”
甯王如何不想?
同樣都是陛下的兒子,憑什麼太子坐得,他坐不得?
隻不過從自己的腿殘的那一天開始,那個位置就已經和他無緣了。
這麼多年來,他因着殘廢的關系,也早已沒了争一争的野心。
他隻想保護自己的妹妹和母妃,讓她們能安然地渡過這一生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坐在那個位置上是不能有軟肋的,所以也許注定那個位置和本王無緣。”
許清硯覺得甯王倒是個通透之人,他道:“誰能坐上那個位置不是我們鎮北侯府決定的,而是陛下。
我雖然不能向王爺你保證什麼,但無論你答應與否,你和昭華公主我們侯府都會盡力醫治。”
甯王在許清硯身上看見了誠意,他想賭一把。
不是為了那個位置,而是為了自己的母妃和妹妹。
他攏袖鄭重地行了一禮道:“好,本王以後願為侯府肝腦塗地,絕不背叛。”
許清硯扶着他的胳膊道:“有王爺這句話,我們就放心了。
接下來便來商議一下如何醫治王爺你的腿疾吧。”
他們三人在花廳裡商談着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