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眯了眯眼睛,問着許清硯:“世子的意思是,你們鎮北侯府已經打算選擇甯王,要同孤為敵了是嗎?”
許清硯勾了勾唇道:“太子殿下這麼心急做什麼?
我們鎮北侯府選擇誰,自然是要看誰的誠意更能打動我們?
甯王為了拉攏我們侯府,可是把親妹妹都送來了,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什麼誠意呢?”
太子聽着這話,不由地松了一口氣,他既有所求那便是有得談。
他道:“世子不妨直說,你們鎮北侯府想要什麼?隻要孤能辦得到,一定盡量滿足。”
許清硯合上折扇,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椅子的撫手道:“我确實有個不情之請,但又怕說出來,太子殿下會覺得我是在為難你。”
太子坐近了一些,給他倒了一杯茶道:“世子直說便是。”
許清硯将手中的折扇放下,端起太子倒的茶喝了一口。
不料放下的時候手抖了一下,茶水濺到了手背上。
他從懷中掏出一方娟帕,輕輕地擦了擦手背。
太子看見許清硯用的帕子像是女子的物件,而且那帕子上還繡着一個姝字。
這分明是他未婚妻溫姝語的帕子。
他腦子翁的一下,臉色頓時僵住了。
許清硯拿着那帕子裝模作樣的呀了一聲道:“真是不好意思。
我原本是想讓太子殿下将這帕子交還給溫小姐的,不巧又被我給弄髒了,隻能下一次了。”
說着,他又将帕子塞回了懷裡道:“太子殿下可别誤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