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盛夏,烈日炎炎,城郊的一處陵園内,傳出一聲聲一聲聲暴怒。
林盛夏被赫連槿狼狽的摁在了一處墓碑上,兩個人穿戴整體,可赫連槿此時手卻鉗制住林盛夏的手腕,林盛夏的小臉被抵在還有些餘溫的水泥地上,絕美的臉頰上帶着一絲的屈辱。
“林盛夏,你擡頭看一看你的父親,你說你父親看到自己生前最寵愛的女兒現在這副樣子,會不會再氣死一遍?”
赫連槿單手擒住林盛夏的發絲,低着頭在林盛夏耳邊低語着。
說出來的話更像是一把刀刃,絲毫不留情的紮進林盛夏的心髒,心髒密密麻麻的疼痛起來。
林盛夏深處有些顫抖的手擡起頭,因為烈日的原因眯了眯眼,嘴角勾起一抹笑。
“我父親看見我們如此的恩愛有加,就連來拜祭他老人家都一塊過來,他泉下有知隻會開心,怎麼可能死不瞑目的。”
女人巧笑嫣然,仿佛并沒有聽出男人的羞辱。
“林盛夏,你當初費盡心思爬上我床的時候,我就應該想到你就是這麼賤這麼不知羞恥。”
赫連槿帶着怒氣猛烈的甩開了擒着女人的手,臉色很是不好看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。
“西城那個項目明天開始就停了。”
本來還趴在地上的林盛夏,聽到了赫連槿的話之後,臉色一下子就煞白了起來。
“不行,你不能那麼做!”
看着林盛夏有些慌亂的神情,赫連槿臉上的厭惡之情更加的濃烈,一腳踢開了林盛夏。
“當初你用計逼走晚晚,逼我跟你結婚,你可不是這副這樣的。”
林盛夏的胸口有着悶悶的疼痛感,嘴角勾起一抹苦笑。
“我說過,我沒有”
“沒有什麼?事到如今你還說你沒有?難道當初不是你逼迫我跟你結婚的嗎?”
赫連槿蹲下身子惡狠狠的扼住林盛夏的下颚,臉上的神情近乎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