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所幸他們二人傷的并不是很重,雖說在掉落下來之的時候,赫連槿護着林盛夏,但是在休養幾天之後,他的傷也并無大礙,但是就是不醒。
早晨的太陽剛剛起來,明晃晃的照耀着這片海島。
放眼望去,這片海是那樣遼闊,海平線與藍天相交在一起。
遠處的一點點白帆緩緩遊動,仿佛一片藍布上的一朵小白花,幾隻飛翔的海鷗迎風而來。
海風一陣陣的吹進屋子裡,帶動窗簾,發出“莎莎”聲。
一個女子安靜的躺在軟綿綿的床上,風輕輕吹動她兩鬓的發絲,吹彈可破的肌膚被透過窗戶灑進來的陽光襯托得更加柔美微紅。
女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,眉宇之間隐隐約約透露出一絲焦躁。
林盛夏慢吞吞的起床了。
她打開窗簾,陽光格外刺眼,她眯着眼睛。
今天已經是他們在海島上待的第三天了,這三天,郝連槿睡得跟頭豬似的,一動不動,沒有半點要醒來的迹象。
林盛夏依舊和往常一樣,起來之後去郝連槿房間照顧他。
為了照顧郝連槿這家夥,自己熬了幾個晚上,本來是怕他醒了之後身體不舒服才來照顧他。
可沒想到,他倒是是真能睡,都睡三天三夜了還不醒過來。
想到這裡,林盛夏眼中出現一絲擔憂之意,不管出于哪種情況,她都不希望赫連槿出事。
深吸了口氣,林盛夏皺眉端着一盆水走進郝連槿的房間。
郝連槿冷峻的臉龐上,早已沒了平時裡的那份孤傲。
雖然現在躺在床上的他看上去溫文儒雅,人畜無害的,可誰又會知道,要是下一秒他忽然醒過來,又看見林盛夏在他旁邊,還在給他擦拭身體,指不定又是一陣暴風雨
他臉上的表情,林盛夏用腳指頭都能想象出來一定很冷,至少對她肯定是這樣,想到這裡,林盛夏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冷淡,早該習慣不是嗎?
到過了一會,她把抹布放到盆裡清洗,可是她沒有看見,在她轉過身體的那一瞬間,郝連槿的小指頭動了一下。
接着,他睜開了沉睡已久的眼睛,眼神四處打量着身邊的一切。
頭有點暈暈的,他慢慢爬起來背靠在牆上,手扶着腦袋。
擡起頭時,她一眼看見了正在洗抹布的林盛夏。
顯然,林盛夏并沒有察覺到郝連槿的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