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槿離開後,林盛夏機械般的躺回床上又用被子蓋住自己,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。
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,喝了幾天的打胎藥,不知道腹中的寶寶有沒有事,她現在不能出去,更不可能去醫院,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默默的祈禱,希望他不會有事,不然的話,他又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?
就這樣想着,在不知不覺中竟然睡着了。
晚上。
家裡的保姆上來叫她下去吃飯,她聽到聲音才迷迷糊糊的醒來,看了看時間,發現已經到晚上了,最近這段時間怎麼這麼能睡呢?她記得自己以前也不是這樣,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吧!
在門外的保姆聽到沒有動靜,又喊了一聲,林盛夏這才回過神來,雖然現在她并不想吃東西,但為了腹中的寶寶還是要吃的。
于是,她下樓吃了一點,至于以前喝的那些藥,也全部停了,經過這件事,她以後吃東西都很謹慎,以免再出現上次的情況,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禁不起折騰,不過再那樣下去的話,孩子給真的會保不住。
倒是赫連槿,自從他們倆上次吵完架之後,赫連槿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,其實這樣也挺好的,正合了她的意,眼不見,心不煩也不會吵架,這樣對誰都好,要說這幾天她過的也很惬意,而她正好也沒有什麼事情,不如趁着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,也挺好的。
而這個時候,另一邊。
厲瑾言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聯系到了林盛夏的叔叔林飛白,林白飛這個人,自私自利,幾乎是和他有過接觸的人都不願意和他有過多的牽扯,他的侄女都不願意和他聯系,更何況别人了。
而厲瑾言找他不知道有什麼事,對此林飛白也感到很詫異,正在糾結要不要去,因為他也知道厲瑾言和他的侄女走的比較近,而他和林盛夏最近鬧得也不太愉快,所以就很糾結,如果他去了的話,對自己也不好。如果不去,說不定他找自己是有其他的事情也說不定,最後就教了半天還是決定去,真的發生了什麼再做打算。
他們倆約定的地點在咖啡廳。
厲瑾言比他早到,過了沒一會兒,林飛白要到了。
厲瑾言讓服務員給他端了一杯咖啡,并沒有開口說話,而坐在另一邊的林飛白卻坐不住了。
“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?”直接開門見山的問。
“想必你也知道林氏現在在赫連槿他手裡,可他并不是你們林家的,難道你就不想把它拿回來嗎?”
“怎麼拿回來這說得簡單,再說了林盛夏已經嫁給了他,而我大哥的遺囑也說的很清楚,隻要他結婚了,林氏就是她的。”
“話也别說的那麼滿,林盛夏和他的關系也并不好,甚至兩人都有鬧離婚,再說了林氏又是你們林家的,和他一個外人又有什麼關系。”
厲瑾言看着林飛白的臉上并沒有什麼變化,又繼續開口:“而你現在也算是林家的長輩,你更有這個權利,況且林盛夏還沒有能力接管公司,而你這個時候出現正合适,你隻要奪回公司,以你的能力隻要以後後再好好的發展,把它做大我相信到時候她會感謝你的。”
厲瑾言使出渾身解數,不斷的說味道就是讓他動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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