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得知這件事之後,蘇晚晚故意打扮的比往日隆重,因為心情好,就特别願意費點時間了,因為稍後可是她大顯伸手的時候了。
哼!林盛夏,上次吵架的事情我可沒忘記,赫連槿把你安排到晟天又怎樣?以為可以揚眉吐氣了?真是想得多了!
于是,她打扮好了,專門到公司來刺激林盛夏。恰好,林盛夏身體和心裡的情況都不好,畢竟懷着孕,接二連三的受氣遭打擊,繞是鐵打的身體也撐不住了。
她肚子不舒服,多去幾趟衛生間,就被頂頭上司不鹹不淡的諷刺起來:“唉,人比人得死啊,像我們這樣平凡人,就得是鐵打的,誰叫咱們做不了總裁太太,身嬌肉貴呢?”
另一個擅長巴結的同事,也開始搭腔:“呵,别這麼說嘛,太太的身子丫鬟的命,這樣的大有人在。”
林盛夏聽着這些酸言酸語,真想反駁她們,甚至是給這些長舌婦兩巴掌。
她不是做不到,不是沒勇氣沒魄力,而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,為了叔叔不得不隐忍。而且,她突然明白了,赫連槿把她弄到這裡上班,是沒安好心。
帶頭排擠她的人,多半是私下被他授意過了。繞是自己反抗,肯定被赫連槿罵。
“哎呦?這不是工作時間嗎?”蘇晚晚出現了,窈窕迷人,宛如一隻華貴的孔雀,怒沉着一張小白臉,訓斥道:“站在工作區閑聊?我看你們是不想幹了!”
兩個長舌婦趕緊點頭哈腰,陪笑:“對不起蘇小姐,我們就是就是給林小姐鬧的沒辦法了,實在忍不住說兩句。”
林盛夏站在不遠的地方,因為被這仨女人堵了路,感覺硬闖過去會有點尴尬,所以硬頭皮站着沒動。
蘇晚晚故意提高了聲音:“林小姐怎麼了?你們到時說說看啊?”林盛夏的上司湊近道:“一小時三趟廁所了,咱們公司從沒這麼偷懶的。”
“哦?”蘇晚晚詫異:“一小時三趟廁所,這不是偷懶是什麼?若是不舒服,可以請假的嘛!”
林盛夏聽見“偷懶”二字,實在生氣,忍不住反駁道:“我确實不舒服,偷懶去廁所偷?這麼沒品的事情,我會幹嗎?”
“咦?你嘴巴挺硬?”蘇晚晚招手讓兩個長舌婦回去,自己上前怼林盛夏:“别忘了,連槿把你弄到這裡來,又也是對你有點期望的,你就這麼回報他嗎?”
蘇晚晚這話聽起來,多麼通情達理,多麼義正言辭?仿佛林盛夏就是她與赫連槿底下的一隻小喽啰兵。
“抱歉,我不能跟你多談,我要工作了。”說着,就要繞過她走開。蘇晚晚就是沖着她來的,豈能放過嗎?身體一檔把林盛夏給擋住了。
“你這是什麼态度?一點也不虛心!”蘇晚晚沉臉說道:“你的行為已經導緻同事們議論紛紛了,還不應該接受懲罰嗎?”
林盛夏一臉坦然,無所畏懼的笑:“懲罰?你想怎麼懲罰?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懲罰!”
蘇晚晚揮手一指:“去掃廁所!在哪犯的錯誤就在哪彌補,沒問題吧?”
周圍人都聽楞了,幸災樂禍的不在少數,當然也有看不慣蘇晚晚而同情林盛夏的,但肯定沒資格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