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赫連槿就像一隻快要發火的獅子一樣兇猛,可是這林盛夏卻絲毫不怕,她根本已經無暇顧及他了。
林盛夏滿腦子都是厲瑾言說過的話,她現在很煩,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他,難道自己父親的死真的和赫家有關系嗎?
林盛夏發誓要是這件事情和赫家有關系,她一定會報複回去的,林盛夏也搞不懂這赫家為什麼要害自己的父親。
如果是因為自己的話,那他們也可以完全沖自己來啊,怎麼就狠心對林父下殺手呢,真是畜生!
林盛夏不停的思考着,她看着眼前這赫連槿的臉,想到自己父親,她就恨不得直接掐死他算了,反正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。
可是反過來一想,這赫連槿壓根就沒有傷害自己父親的動機,所以也可能這件事和他根本沒有關系。
林盛夏始終認為這赫連槿不會這麼喪心病狂殺害了自己的父親,結果還娶了自己,難道他就不怕午夜夢回的時候夢到自己父親找他嗎?
最後,林盛夏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勒,她決定還是等自己調查完這件事情的真相再報複比較好,不然這樣隻會讓真兇逍遙法外去。
赫連槿看這林盛夏全程都沒有看自己幾眼,他都想直接上去把她打醒來了,但是礙于這林盛夏是孕婦,所以赫連槿才沒有對她動手。
赫連槿生氣的自殘的直接徒手往牆上一撞,于是這林盛夏就回過神來了,問:“你這是幹什麼?難道你的手不痛嗎?”
“你還會關心我嗎?不是我剛剛跟你講這麼多你都沒點反應的嗎?我還以為你靈魂出竅了呢。”赫連槿笑的詭異的說道,說的也是很諷刺的話。
林盛夏也不知道這赫連槿為何就要一直挖苦自己,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,怎麼現在又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林盛夏疑惑的問:“你剛剛和我說了很重要的事情嗎?要是是的話,那對不起,我剛剛不小心走神了,你能再講一遍嗎?”
“女人,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,你不會剛剛還在想外面的野男人吧?你是不是和厲瑾言見面了,你和他見面幹什麼?難道是我沒有滿足你嗎?”
赫連槿一想到剛剛這林盛夏一副走神的樣子,可能也是因為在想這厲瑾言,他就想殺了林盛夏。
林盛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赫連槿在發什麼瘋,可是也沒有聞到酒味啊,所以這就代表着他發的不是酒瘋,可是自己和厲瑾言見面了,他為什麼會知道?難道是他派人跟蹤了自己嗎?
一想到這裡,林盛夏就覺得這赫連槿簡直是個變态,竟然還要派人監視自己,這簡直太過分了。
林盛夏隻覺得他在無理取鬧,就是沒事情找事情做,非得和自己吵架,“你在發什麼瘋啊?我想誰了我?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這麼不堪的女人嗎?”
“難道你以為你在我眼中是多麼潔身自好的女人嗎?你簡直就像一個蕩婦一樣!”赫連槿絲毫不客氣的說着。
蕩婦兩字着實讓林盛夏聽了很煩,更何況最近還說自己父親的死和赫連槿有關,于是她心态也炸了,直接說:“我是怎麼樣的人不需要你來評價,我不想和你吵,請你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