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為何要在安遠侯府内建造那樣一間密室?!”
蕭止笑笑,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:“你猜。”
宋南絮冷了臉,她很有一種沖上去給他一個大嘴巴的沖動。
雖隻見過兩面,這人給她的感覺就倆字——欠揍!
他換了一身同款同色是華服,方才宋南絮沒仔細瞧,隻看清了他穿的是月白色華服,現下距離近,她這才看清,他衣裳的不俗之處。
月白的雲錦中銀線混着白色絲線以極佳的刺繡技巧繡出了祥雲紋樣。
這種刺繡技法不僅考驗繡娘的刺繡技巧,而且在同色的錦緞下以同色繡出暗紋也是極其考驗眼力的。
單這刺繡的技法便不下百金!
更不要說他身上的那些配飾,無一不是華貴之物。
宋南絮系出名門,她及笄時就連太後娘娘也賞賜過及笄禮的,金陵城中的官宦人家的貴女、公子,她也盡數識得,卻從未見過面前之人。
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他的身份越是神秘,便越是說明此人蘊藏着極大的秘密。
她是死過一次的人,這世上已再無她懼怕之人,但,每每對上男子笑容缱绻的眸子時,心裡總是多了一絲恐慌。
蕭止臉上笑意更濃:“乖侄女,這麼快就忘了?我是你小叔啊。”
這人嘴裡就沒有一句正經的。
宋南絮白了他一眼,知道問不出什麼,便改了口:“那個姑娘現在如何了?”
“在西廂房。”
蕭止坐下,試圖去拉宋南絮的手。
宋南絮立即躲閃,警惕地看着他:“你作甚?”
蕭止微眯了一下眼,原是嬉皮笑臉的模樣,頃刻間變得陰骘而狠辣:“當然是要看看這藥能否治愈蝕心蠱毒了!”
宋南絮瞳孔驟縮。
他竟然拿自己試藥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