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瞧瞧,咱們女兒現在多乖巧懂事,既能坦然與您讨論昭兒的婚事,那便是沒有了那些心思。”
宋蕭然贊同地颔了颔首:“原以為絮兒隻拘泥于兒女情長,沒想到,在庵堂五年這丫頭倒是長進的很,能夠想出與太師府結親的法子來平息此事,這孩子倒也還算是聰明。”
崔氏一臉驕傲地說:“絮兒畢竟是你唯一女兒,自然是像父親的。”
提及‘唯一女兒’四字,宋蕭然的臉上明顯有些不自然。
在這安遠侯府之中,親生的女兒又何止宋南絮一個。
隻是近來,涵煙有些太不像話了!
崔氏輕晃了晃宋蕭然的胳膊:“說起女兒,倒是讓我擔心起了煙兒。
侯爺,您也忒狠的心,竟然讓煙兒去跪祠堂。
自打那丫頭入府可是連油皮兒都沒破過一塊,在祠堂中跪上兩個時辰,怎受得住呀!”
“侯爺,您罰也罰了,不如”
宋蕭然側目看了一眼崔氏,臉色嚴肅的神情稍稍緩和了幾分,摸了摸崔氏鬓發:“好,都聽夫人的。”
崔氏聞言大喜,連忙催着田、花、劉三個媽媽:“快,快去祠堂将二小姐帶回來。”
宋南絮剛走到主院外,便瞧見身後田、花、劉三人腳步匆匆地往外走,經過她身邊時,三人匆匆地打了個欠兒,便火急火燎地往祠堂方向走。
不用猜,宋南絮也知道她們是去幹什麼的。
她轉過頭,目光深深地看向了安遠侯府的正廳。
唇角微微上揚,再上揚,一抹寂寥的冷笑,如同暴雪寒風中盛開的紅梅,妖豔而炫目。
她微微啟唇,自言自語道:“母親啊母親,我真的很想看看,你知道宋涵煙真正的身份後會是什麼樣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