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徑直地走了過去,冷肅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秋蓮的臉:“弄醒她。”
青雀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白玉瓷瓶,打開了瓶蓋,将瓷瓶在秋蓮的鼻端下輕輕地晃了晃。
“咳咳咳”
秋蓮猛地一陣咳嗽,随即猛然睜開了眼。
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,當她看見面前站着的人時,瞳孔驟然一縮,全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:“你”
隻是一瞬,秋蓮迅速反應過來,裝作困惑不解,滿眼驚恐地看着宋南絮:“姑姑娘,秋蓮不知做錯了什麼?你将我綁到這裡來作甚?”
宋南絮懶得和她廢話,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:“為什麼将你綁到這裡,難道你自己會不知道麼?
我沒工夫和你浪費時間,隻想要知道,是何人指示你潛伏到我祖母身邊?
你若如實說來也可以少受點皮肉之苦。”
“你你還要對我用刑?”秋蓮猛然瞪大了眼睛,聲音也變得尖銳了起來:“姑娘,我乃是良籍,你對我一個良民用刑,可是要坐罪的!”
“呵!”宋南絮冷然一笑:“坐罪?”
她滿眼的譏諷與不屑,并未和她廢話,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青雀的身上:“有什麼法子能夠盡快撬開她的嘴巴。”
青雀微一點頭,說道:“奴婢有一種秘藥,服用之人可從内髒開始腐蝕,期間她的頭腦會異常清醒,痛苦翻倍。”
宋南絮将素手伸到了青雀的面前。
青雀從腰間荷包種拿出了一個黑色瓷瓶交到了宋南絮的手上。
宋南絮冷凝着秋蓮,對青雀吩咐道:“掰開她的嘴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