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絮冷笑,半眯着眼睛睨視着秋蓮:“今天你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知曉。”
秋蓮還在做垂死掙紮:“我是老夫人的人,如若老夫人追究起來,我看你如何向她交代,殘害昔日嚴家軍舊部,倘若”
“嚴家軍舊部?”
提及曾外祖的嚴家軍,宋南絮的眸色更加深了兩分。
她半張側臉被月光鍍上了一層淺薄的皎月色,另外半張臉隐藏在黑暗之中,越發襯得宋南絮身上有一股煞氣。
“嚴家軍各個忠烈,骁勇,豈會有人貪生怕死!
即便你當真是那位姓冷的副将遺孤,按嚴家軍的軍規,那名貪生怕死的冷副将也會按軍規杖斃!”
宋南絮勾起了唇角,笑容好似危險又迷人的罂粟:“你當真覺得我将你擄了來,老太太那裡我沒有法子交代是麼?
我可以告訴你,從你被綁走那一瞬開始,你已經是假冒嚴家軍遺孤之名,盜竊榮安堂财務的賊人。
即便老太太再想起你,往後的心裡也隻有對你冒充嚴家軍的恨!”
“你若不說,便在這裡”
宋南絮的話還未說完,隻見綁在柱子上的秋蓮身體猛地抽搐了起來。
緊接着,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肉開始劇烈的收縮,身體開始扭曲,頭腳卷曲,如同牽機一般。
宋南絮知道宮中有一種劇毒名為牽機藥,服用之後便會有此等效果,但并不會從内髒開始出現腐蝕的現象。
她看向了青雀,似是在等着她的答案。
青雀會意,解釋道:“此藥中有經過提煉的馬錢子,中毒之後與牽機藥有同一作用。”
宋南絮微微颔首: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給她松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