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從未見過有權貴家中宴席邀請過父親、母親,唯有宋昭參加些勞什子的詩會而已。
原來,這安遠侯府之中竟還有這麼一條規矩。
那——
宋涵煙蹙起了眉頭。
等她将來議親,那還能有什麼好人家?
該不會,父親和崔氏要将自個兒許給什麼小門小戶吧?
那她這一輩子還有什麼前途指望?!
不!
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宋涵煙的眼珠子在眼眶之中轉了轉,朝宋南絮笑着問道:“可那畢竟是大長公主,父親此舉難道不怕得罪人麼?長姐,你若是想去的話——”
呵!
宋南絮心中冷笑。
明明是她想去,為了自己不破壞祖父定下來的規矩,偏偏要扯上自己。
宋南絮微微搖了搖頭:“我在庵堂五年的時間,早已經清淨慣了,最不喜的就是觥籌交錯的宴席,妹妹真想去的話,或許求一求父親,他那麼疼你,沒準會為了妹妹破例呢。”
前世,待蕭止伏誅,太後過世,新帝掌權重新與端淑大長公主交好,宋涵煙不就是懇求了宋蕭然,才會讓他用端淑大長公主昔日買賣官職一事相挾,成功将她嫁進了許國公府麼。
宋蕭然為了他和心愛之人所生的寶貝女兒,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區區一個賞花宴,隻要宋涵煙開口,他一定會允許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