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能夠在官場上幫助安遠侯府的,放眼整個金陵城之中,唯有二人可。
當今陛下!
丞相蕭止!
以現看來,宋蕭然極有可能是動了将自己送進宮中的心思。
這隻老狐狸!!
宋南絮并未表現出看出宋蕭然心思的樣子,隻是乖巧地屈膝,送走了宋蕭然。
待她回到了榮安堂裡間時,嚴氏撂下了手中的茶盞,擡眸看向了宋南絮:“絮兒,可有和你父親講清楚其中利害了麼?”
宋南絮微微颔首:“孫女兒已經同父親講過了。”
嚴氏意味深長地看了宋南絮一眼:“你這丫頭唉!”
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,似是有話要說的樣子。
宋南絮看出了老太太的心思,忙不疊屈膝欠身道:“祖母是不是責怪孫女兒沒有藏巧?”
嚴氏抿着唇,隻颔首卻并未說話。
宋南絮站起了起來,莞爾道:“即便今日孫女兒什麼都不做,隻要父親冷靜下來,也一定會明白其中的道理,孫女兒這麼做,隻是想要讓父親知道,孫女兒和白氏、宋涵煙不同罷了。”
嚴氏輕哂了一聲:“你是我帶大的姑娘,那豈子腌臜貨連給你提鞋都不配,絮丫頭,你有何須如此?”
宋南絮笑了笑:“孫女兒隻是想要證明自己。”
“你”
嚴氏沉吟了片刻,又歎了一口氣:“那你父親怎麼說?”
宋南絮緩緩地擡起了眸,目光堅毅地看着嚴氏,一字一頓道:“祖母,父親可能動了想要送我進宮的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