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知道,是多少和靈溪村一樣的無辜百姓,流離失所才能堆砌起來的。
才不過是個小小的郡守而已。
日子就已經奢靡至此。
她不敢想,那些身居更高位置的貪官,又會是怎樣的景象。
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。
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這句話的殺傷力。
正想着。
狗官被一堆下人家丁簇擁着走了進來。
背着手,仰着臉,大搖大擺。
滿是橫肉的臉上,盡是春風得意的傲慢。
葉英華看着他先去了澡室。
剛開始沒什麼異常,不一會,裡面突然有女人驚叫了一聲,緊跟着就是不可描述的聲音傳出來。
門口守着的四個家丁,面不改色的杵着。
顯然已經司空見慣。
葉英華極力的耐着,等着。
足足半個時辰,狗官才從澡室裡出來,進了正屋寝室。
下人們開始遊走熄燈。
院子裡瞬間黑了下來。
葉英華徹底隐身于黑暗之中。
但正屋門口,四個高壯的家丁嚴防死守着。
想進正屋,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但!
葉英華從暗處走了出來,一臉肅殺之色。
縱然這世上奸佞衆多,但對她來說都太遙遠了,且她目前也沒有對抗之力。
但林太守剛上任就強搶她的虎,還為了一己私利,将靈溪村四百多口人流放北疆。
這個近在眼前的狗官如果不除。
她就枉對前世的一身軍裝!
不止如此,她還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