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男醫生攔了過來:“抱歉,女士,她想要出院必須得有家屬過來親自辦理出院手續的。”
她女兒都快要被他們折磨崩潰了,他們還不放過她嗎?
顧清語擡手狠狠擦了一把眼淚,努力壓制着想要殺人的沖動,沖着那名男醫生冷聲道:“我就是她的家屬!”
“我是她媽媽!她親生的媽媽!我現在就要給她辦理出院手續!我們現在必須要離開這裡!”
她措辭嚴厲,态度堅決。
男醫生十分為難的上下打量她一番,冷聲道:“不是我不相信你,女士,實在是你說的話真的沒有幾分說服力。”
“就是,盛太太雖然比盛總小些,可也快四十歲了!她怎麼可能像你這麼年輕?撒謊也不撒個靠譜點兒的謊言!真以為你會哄人,就是他們的親生媽媽了?”
“去,趕緊去和盛總說一聲——這邊的情況有點不可控啊!”一衆醫護人員又議論紛紛起來。
盛魚又嚎啕大哭。
顧清語和盛顧趕忙又去哄。
此時秦曉藍也已經緩過勁兒來。
她憤憤的瞪了顧清語和盛魚一眼,随即闊步走出病房,拿出手機撥通了盛錦兆的私人手機号碼。
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。
“怎麼了?是小魚兒又出現什麼問題了嗎?”盛錦兆的聲音滿是擔憂。
衆人的視線這會兒都朝秦曉藍望了過去。
秦曉藍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,當着所有醫護人員的面告狀道:“是的,盛總。盛顧帶來了一個女人,她阻止了我們給盛魚治病。”
“盛魚現在哭的很厲害。”
似是為了佐證自己說的話,秦曉藍還找準機會把手機往病房那邊遞了遞。
壓抑悲傷的哭聲通過手機聽筒傳達過去。
盛錦兆一顆心瞬間被打亂了。
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,冷聲道:“我馬上就過去。”
事關盛魚,他從來都不敢掉以輕心的。
更何況他還聽到了盛魚的哭聲,他心底就更像是貓抓了似的,恨不得現在就裝上一對翅膀,即可就飛了過去。
秘書有些糾結的提醒他:“盛總,會議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始了。”
“推掉,全部都推掉!”盛錦兆暴躁的說一句,闊步往辦公室外走去。
那滿臉黑沉,氣壓低冷的模樣,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錯覺。
跟在他身邊多年,對他家裡的事情也知曉的一清二楚的李秘書:“”
造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