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抹了把腦門上的汗:“看到了。”
“太太,盛總真的被拘留了嗎?”
“那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,我要看療養院建立起至今的病例和治療監控。”顧清語說出了此行的目的。
盛錦兆每天忙着賺錢,療養院即便真的有人虐待病人,能跟他有什麼直接關系?
若不是他,隻能是别人了。
顧清語是親眼看到秦曉藍用電棍虐待盛魚,她要找的就是個證據。
方義南眼珠直轉。
病例和監控錄像都是很重要的東西,面前這盛太太的身份,還有待商榷呢。
方義南遲疑:“這——”
會議室裡坐着的人中,站起來一個:“你就算是盛太太,也不是療養院的人,病例和監控,你無權查看。”
不少人附和。
“就是!”
“說看就得給?不然随便來一個人就能對療養院指手畫腳。”
有些人則沒出聲。
顧清語掃視整個會議室,将出聲的和沒出聲的,都收在眼裡:“諸位過去沒見過我,不代表我這個人不存在,想必你們坐在屁股下的椅子上時間長久,已經忘記誰給你們發工資。”
“我今天要的東西,勢必會拿到手。配合我的,隻要在任期間沒有重大過失,本年度拿十五個月月薪。這是個,不是上限,看你們的配合程度。”
“不配合我的人也聽好了,療養院裡的東西都屬于盛氏,你們除個人物品外,其餘不能動用。”
先說話的人變了臉色:“你是什麼意思?”
顧清語看着自己的手掌,沒那麼紅了,她的指甲真好看,回頭做個美甲。
她慢條斯理的道:“我的意思就是有些人,可以另謀工作了,我這盛氏廟小!”
八百億的大廟,小?
李秘書低頭,掩去臉上幾乎要忍不住笑。
有人想要離開會議室。
保镖把門堵的嚴絲合縫。
有幾個護士站起來:“盛太太,我們必須去查房了,有幾個病人必須按時吃藥。”
護士們湧過來。
顧清語感覺到自己手心裡被塞了個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