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曉藍的訴求在警局得不到回應,她忿忿的走了出來。
迎面與李秘書和顧清語對上。
她一邊戴墨鏡,一邊冷嗤:“又來冒充盛錦兆的太太?”
“我想你的腦子大概沒有歸位,”顧清語用不着冒充什麼身份,她本來就是盛錦兆的太太,三胞胎的母親。
如假包換。
“我可是雲城著名心理醫生,比起你這個想憑臉上位的女人不知道強多少倍,盛錦兆看不上我,也不會看上你,如果要選,他隻能選我,”秦曉藍發現顧清語臉上不僅帶笑,笑容裡甚至帶着些輕蔑。
她不服氣的補充道:“盛氏的股價,可是我說了算。”
李秘書不由擡頭朝秦曉藍看了看。
他作為盛錦兆的大秘書,都不敢說掌控了盛氏的股價:“太太,你不用擔心,股價跌不了多少。”
秦曉藍嗤笑一聲:“李秘書,你别演戲了,這女人真的是盛錦兆的太太嗎?誰不知——”
“我本來還想叫你在外面多蹦跶幾天,看來你不懂我對你的仁慈,”顧清語一把揪住秦曉藍的頭發,擡手給她兩個巴掌。
“你怎麼又打我?”秦曉藍頭皮被扯的生疼,想護着腦袋,沒防住臉上挨了兩耳光。
顧清語的手上用力,不容置疑的道:“這兩巴掌是為被你虐待的病人,和我的女兒而打。”
秦曉藍哪肯承認自己虐待病人,辯解道:“那是我特殊的治療手段,我是在治療病人——”
“至于你這是不是治療病人的手段,你去給警察說,”顧清語扯着秦曉藍進警局。
李秘書忙在後面跟上。
坐在車裡的盛魚趴在車窗上看到這一幕,眼裡泛起了淚水。
保镖怕盛魚下車,用夾死人的膩人嗓音說道:“小小姐,太太叫你在車裡等她。她沒叫你下車。”
盛魚對保镖的話無動于衷,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媽媽和壞女人消失的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