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到盛魚的回應,盛錦兆有些傷感:“你說的對,是我們不稱職,我沒把孩子照顧好。”
傷春悲秋有什麼用?
顧清語答非所問:“你就不想知道療養院裡到底是誰在虐待病人嗎?”
盛錦兆突然福至心靈,他毫不猶豫的道:“是秦曉藍!”
“剛剛你說過她沒有從業資質,在國外上的是野雞大學。”
“對,她不僅虐待療養院裡的失智病人,甚至——”顧清語摸着盛魚的腦袋,聲音放緩很多,帶着冷意:“她虐待小魚兒,逼她叫她媽媽。”
此話一落。
身邊的男人如加大馬力的冷氣機,嗤嗤冒着冷氣。
顧清語坐在盛錦兆的身邊,都覺得車裡的氣壓在下降。
她從來沒見過盛怒的盛錦兆,他一臉陰郁冷酷,像極了書裡的黑化大反派。
顧清語擡手覆蓋在盛錦兆的手背上:“老公,咱們不能做違法的事情,要把做壞事的交給法律去制裁,好不好?”
“好,我叫她把牢底坐穿!”盛錦兆身上嗖嗖直冒的冷氣莫名的就消散了,他皺着眉頭,明顯滿臉不悅。
秦曉藍每次打着盛魚的旗号接近他。
他真的隻是以為主治醫生在給家屬解說孩子的病情。
包括在警局門口,秦曉藍說要做他的盛太太,他隻當對方瘋言瘋語。
卻不料那真的是對方的打算。
“虐待病人就是坐牢也坐不了多久吧?”顧清語怕從盛錦兆的嘴裡聽到“霸總語錄”,循循善誘道:“你是怎麼打算的?在合理合法的前提下。”
“你還要給三個孩子做榜樣。”
大兒子和小女兒都見過了。
她回來之後。還沒見到二兒子。
首先她自己就不是一個好榜樣。
盛錦兆略一思索,太太給了限定命題,框住了大體範圍,可操作空間極少,他從善如流的道:“等我回公司上班之後,我跟律師咨詢一下。”
曉得咨詢律師,不會自己胡來就好,顧清語略略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