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!
她沒有!
顧清語又不好給保镖解釋,隻能怒瞪盛錦兆。
他兩隻手提滿東西。
也沒看到顧清語在瞪他。
顧清語牽着盛魚跟在他身後:“我什麼時候有那麼霸道?”
“是我,是我不喜歡别人碰太太的東西,”盛錦兆站住腳,轉身低頭在顧清語額頭上克制的親了一下:“你所有的東西,我都搬過來了。你有想要的,可以去儲物間找找。”
盛錦兆真的變了。
變得敏感。
她每問一句,他都快速做出解答,似乎怕她一怒之下再離家出走。
顧清語賭氣出走上了遊輪,是她最後悔的事情。
同時也是最不後悔的事情。
如果不是上了那艘遊輪,恐怕她也不會從劇情裡覺醒。
如果她不覺醒,她的家人就會如劇情裡那般,是女主一家人的對照組。
是男女主一家功成名就的踏腳石。
顧清語安撫的拍拍盛魚,叫她自己先去客廳坐下,她站在廚房門口,深深的看着這個精氣神仿佛死去又活過來的男人:“你實在不用小心翼翼,我不會再離開,上次是意外。”
盛錦兆的後背蓦地一緊,他是有點如履薄冰,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,他實在太怕再次失去太太:“我沒有,我就是覺得我們是夫妻,有矛盾應該及時溝通解決。”
“那樣對夫妻感情不好。”
他要做個有嘴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