豐富也是一餐。
簡單也是一餐。
太太消失的這十年,他眼裡沒有色彩,生活沒有滋味。
吃飯隻是果腹和維持身體機能。
他給自己的定了一個常人看起來無法完成的任務,實則内心也是奢望多給自己一點時間,等孩子長大,他去陪太太。
“你的身體有定時做健康檢查嗎?”書裡的總裁不是癌症就是胃病,簡直都是标配,顧清語可不希望她努力改變家人的結局,盛錦兆把自己折在身體健康問題上。
盛錦兆聞言,低笑:“我的身體健康狀态很好,晚上可以叫太太親自體驗一下。”
意識到盛錦兆在跟她開顔色玩笑,顧清語的老臉一紅,嗔道:“你這個人,怎麼一點不正經?家裡家外兩幅面孔的臭男人。”
正經是對外的。
對太太不用。
盛錦兆舉着滿是泡沫的手,轉過身來跟顧清語面對面,他低頭湊過去吻住顧清語的唇。
輕柔的。
小心翼翼的。
像是在親吻易碎的珍寶。
顧清語掂起腳,加深這個吻。
其實盛錦兆的不正經隻是對她,她挺喜歡的。
盛錦兆最最最愛她。
她亦如是。
盛錦兆的呼吸粗了幾分,他舍不得太太唇間的香甜滋味,怕再吻下去,他會想要更多,主動退開,用額頭抵住顧清語的額頭:“清語,你不要來廚房,我會收拾好的。我很快就弄好!”
“我就在這裡陪你!不好嗎?”顧清語歪頭俏皮的望着盛錦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