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母愣了半晌：“在遊輪上墜海？你不是自己跳的，就是被人推的，你以為我跟你爸沒坐過遊輪嗎？”
顧老爺子深以為然，他皺着眉，點了點頭：“平行空間這事，我就當它存在。”
有一瞬間，他是懷疑顧清語是不是别人假冒的。
在她用出隻有他們父女才知道的手勢時，疑慮就打消了。
顧清語小時候纏着他，叫他教她軍用的密語手勢，那是保密的，怎麼能外傳嗎？
顧老爺子便自己編了幾個手勢教給女兒，權當父女之間的暗号。
平行空間自然是存在的，科學家論證過了。
隻不過顧清語沒法告訴父母，他們都是書裡的人物。
在她看來，他們都是有血有肉，活生生的人。
顧老爺子接着說道：“你媽媽說的有道理，我不覺得你鬧點小脾氣，會去跳海。”
盛錦兆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，太太跟他隻是小小的矛盾，她不會尋死，那麼隻有——他不敢往下想。
“我當然不會跳海了，”顧清語見瞞不過去，索性說了：“我感覺有人推了我一下。”
“看，我說對了吧！”顧母在老爺子的背上拍了一把：“死鬼老頭子，是不是你在商場上還是在哪裡樹的敵人？”
顧老爺子當真開始思索：“那也沒結到非要殺死我女兒的深仇大恨吧？我想想！”
“或許還有我？創業初期，賺錢之後，我有一段時間很激進，總想擴大規模，”盛錦兆的嗓子像是堵了什麼東西。
他完全沒有頭緒，會是什麼人，害的他與太太分離十年。
這還沒提正事，大家先内耗起來了？
顧清語無語。
錯的不會是她的家人，她家人是無辜的：“或許你們想的都不對，也可能是遊輪上的人酒醉打架，把我撞下去的。”
按書裡的記載，她墜海之後就是死了，盛錦兆喪偶，之後一直跟男女主作對，直到破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