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我報紙!”
“我要打電話——”
盛氏股價沒有下跌,出乎了秦曉藍的預料,她想接近盛錦兆,就必須從拘留室出去。
沈家,沈于雪也在看群裡的消息,看完消息,她很不高興。
安甯穿着高跟鞋,腳步聲哒哒哒的走過來,她看到沈于雪正在看手機,劈手把手機奪過來:“叫你畫的畫,你畫完了嗎?”
“還沒有!”沈于雪本來就很不高興了,被媽媽逼着畫畫,她更不高興了,把一邊的畫材往地上一丢:“我今天不想畫。我随便畫一畫,都能拿第一!”
安甯把地上的畫材一一撿起:“你五歲的時候,輸給了一個傻子,雖然那傻子現在不畫畫了,但你必須引以為戒。”
“媽媽,你不要總拿那個傻子跟我比好嗎?她也就赢了我那一次,現在她肯定都不畫畫了。”沈于雪起身,撲到安甯懷裡撒嬌:“我想休息幾天,我不是過生日嗎?我想好好玩一下。”
安甯說的那個傻子,現在已經不畫畫了,她曾經畫的畫,現在還在被沈于雪的老師拿給沈于雪做範圖。
“就這幾天的話,你可以放松一下,生日過完,你必須把落下的畫都補上。”
“媽媽,我太愛你了,木啊!”沈于雪從安甯手裡把手機拿回來,興沖沖的離開畫室。
安甯盯着牆上幾張屬于五歲幼兒的畫作,目光陰沉的盯了許久。
她離開畫室時,重新恢複成高雅知性的貴婦模樣。
沈非庭坐在書房裡,手裡拿着一份文件。
安甯走進來,在他旁邊坐下:“你女兒又鬧着不肯畫畫了。”
“不畫就不畫,我的女兒,不是非要在畫畫一途上弄出個名堂,”沈非庭知道勸不動妻子,他隻是象征性的說了兩句。
妻子說孩子要從小抓起。
現在兩個孩子在學校名列前茅,各自有不斐的特長,他還真的說不出什麼。
“畫畫是高雅的藝術,你不懂,”安甯不想解釋太多,她拿出手機翻了翻:“我找我表妹逛街,聯系不到她,你幫我查查是怎麼回事。”
沈非庭嗯了一聲。
安甯湊過來掃了一眼沈非庭手裡的文件:“盛氏财報?你現在把手伸進盛氏了?”
“怎麼可能?”沈非庭把文件封面給安甯看:“這是雲城曆年盛氏和其他幾個公司的财報彙總。真正的公司核心财報,外面不會有的。”
“那你看這些有什麼用?我們沈氏什麼時候才能超過盛氏?”安甯盯着财報上的“盛氏”兩個字,眼裡神色諱莫如深。
超過盛氏?
說什麼瘋話?
盛氏在盛錦兆的管理下,現在是雲城的龍頭企業,财富近千億,沈氏跟盛氏根本無法相比。
沈非庭現在要做的是求穩,穩紮穩打,說不定慢慢的能追上一些盛氏的腳步:“說句難聽的,盛氏的盛錦兆伸出個小指頭,就能把我從雲城趕出去。”
“做人呢,要有目标,以前我們就是一個三流家族,跟着其他家族的後面,連點渣都拿不到,現在我們跻身一流家族,不正說明我們的能力嗎?”安甯把手搭在沈非庭的手背上:“盛氏雖然龐大,但越是胖大,它的漏洞就越多,那就是我們的機會。”
如果有機會,沈非庭自然會把握住。
海邊的小海螺,也是有機會吃到鲨魚肉的,他笑着問道:“我還是先把你表妹找到,陪你逛街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