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啟薄唇,聲音磁性凜冽:“我都聽太太的。”
這人!
她說的話,又不是什麼尚方寶劍。
隻聽她的,不行動,有什麼用?
男女主可還在虎視眈眈等着踩着他們一家的血肉上位呢。
顧清語剜盛錦兆一眼。
這不含怒氣的一剜,盛錦兆的心被撩的癢癢的,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太太掌心輕勾:“明天我就上班了,今天晚上太太再讓我放肆一回。”
又撩她!
她經不起撩!
可老腰又受不了,顧清語臉上燙的厲害:“好像我不叫你放肆,你就不會似得。都說不要了,你還那麼過分。”
“因為我太想你!”盛錦兆直白的袒露心思。
他這些年被人稱為“禁欲高冷範”“不近人情”“不近女色”
實則是那些人都不是他所鐘愛的人。
他隻愛太太一人。
盛錦兆近乎虔誠的把顧清語的每一根手指都親吻過,像是在親吻無價之寶。
他這樣,顧清語幾乎坐不住,慌亂的把手抽回來,找了一個借口:“你不想知道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嗎?”
聞言,盛錦兆的眼眸幾乎迸射出嗜血的厲芒:“想!”
想到太太說墜海之前,她感覺有人推她。
他的心就像被割裂了一般的劇痛。
一說起十年前的事情,或是這十年的事情,盛錦兆就像是變了個人。
顧清語知道無論如何,盛錦兆震怒的都不是她,他最愛她,她相信這一點:“你還記得我們為什麼鬧矛盾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