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語擔心另一個人。
這沈家安對盛氏公司的損失更大。
僅他一人,就把盛氏傷筋動骨。
盛錦兆眸子裡是顧清語看不到的冷意,他輕描淡寫的道:“之前不知道這兩個人有問題,太太提出來了,我怎麼能不查?”
顧清語擡手抵住盛錦兆的胸口,驚訝的道:“咱們幾乎沒有分開,你什麼時候查的?我怎麼不知道?查到什麼了?”
“沈家安是沈非庭的本家堂兄,出五服了,”盛錦兆叫人查沈家安的時候,可不止查到了這一個人。
拔出蘿蔔帶出泥,沈家安這些年在公司的手腳也不少。
他甚至在用沈家安和這批人,也給沈非庭準備了一個雷。
害他太太,圖他财産。
他不是那麼好算計的。
商場上的肮髒手段,盛錦兆沒有告訴顧清語,他怕影響自己在太太心目中光風霁月的形象。
但他還是半透露給太太:“太太要是想到什麼,叫我去做,我做生意,很拿手。”
末了,補充一句:“絕不會違反犯紀,不違反道德。”
“也就是說,我把夢告訴你之後,你立刻做出了相對的部署,”盛錦兆針對沈氏的動作已經做完了?顧清語完全沒有任何的察覺。
太太這是把商場手段美化成了“部署”。盛錦兆臉上泛起寵溺的笑容:“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。”
顧清語重新抱緊他,痛惜的道:“我不在的十年,你很難過吧?”
那十年,盛錦兆感覺自己跟行屍走肉一般,他眼尾泛着紅,如果顧清語擡頭,也能在他眼裡看到水光。
他抱着朝思暮想的太太,聲音裡帶着滿足喟歎:“幸好太太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