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錦兆那個老婆叫顧清語。”沈非庭說道。
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,他不懂秦曉藍為什麼特意問一遍。
秦曉藍洩了氣似得跌坐下去:“那女人就是叫顧清語。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,”安甯一點不信。
沈非庭打斷她:“安甯,叫你表妹先回房間休息,有什麼事情,回頭再說。”
他在最後幾個字上加重音量。
安甯隻能先壓下心思,要把秦曉藍送回房間:“你先回房休息,等你休息好了,我帶你去好好逛下街。”
秦曉藍哪裡有心思逛街?盛錦兆的太太沒死,她想當盛太太,那就是一個笑話,這幾年,她都像是一個笑話。
想她費盡心機接近盛魚,用盡手段叫那傻子選她當媽媽。
誰知道盛錦兆的太太根本沒死,沒失蹤。
秦曉藍的心态崩的厲害。
沈非庭盯着秦曉藍的房間關上門,他拉着安甯進了書房,把門關上之後才說道:“我們好不容易在雲城站穩腳步,過去你做過的事情,你不能再做,不僅不能做,你連提都不能提。”
過去的事情。
安甯的嗓子像是堵着什麼東西:“老公,我不甘心。”
“不甘心也給我忍着,沈家有現在的家底不容易,你做的那些事情,如果被翻出來,對沈家和孩子都是滅頂之災,你不想你的孩子被戳着脊梁骨罵吧?”安甯在一些事情上有些固執,沈非庭隻能拿她在意的事情出來說。
安甯咬着嘴唇,過去的事情,她處理的很幹淨,沒人能翻出來。
“不要帶僥幸心理!你想要孩子比别人的孩子優秀,就要叫自己的孩子真的優秀,”沈非庭怕安甯對自己的話陰奉陽違,他警告的道:“你,我,和沈氏公司是一體的,我決不允許給沈氏抹黑,如果你敢再胡來,我隻能送你去非洲了!我在非洲那邊買了個鑽石礦。”
送去非洲,無異于放逐。
沈氏發展到這個地位,安甯如果被放逐,就等于給别人騰位置,公司是她跟沈非庭兩個人練手打造至今。
兩個孩子是她一手帶的,她決不允許有人在她身後摘果子,她壓下強烈的不甘心:“你放心,我對沈氏的重視程度和你是一樣的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!”沈非庭的态度柔和下來:“公司需要正面的形象,有任何的污點都不行。你跟你表妹,能少來往就少來往。”
秦曉藍這女人實在太蠢了,不堪大用。
“畢竟是表妹,我也帶她逛逛街,其他的我有分寸。”安甯想起女兒畫室裡那副畫,慢慢垂下眼睑。
有十年的差距,她有信心叫自己的孩子更優秀。
“你有分寸就好,”沈非庭伸手攬住她的肩膀,拉她到一邊坐下:“我這邊對盛氏有動作,如果你有多餘的動作,别人就能聯想到我對盛氏的手腳。”
籌備那麼多。那麼久,他絕不能叫自己身邊人壞事。
安甯點點頭,她有點不放心的道:“盛錦兆帶在身邊的女人,不會真的是顧清語吧?”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跟我們沒有什麼關系,”沈非庭微微皺眉,他對安甯并不放心,又叮囑一番:“你絕不可以做任何上不了台面的小動作,記住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