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需要手機和卡，便能随心購物。
“手裡有錢，心裡不慌，”顧清語還是習慣身上帶點現金。
“我安排保镖和車，你等幾分鐘，”盛錦兆毫不在意被掏空的錢夾，他本人幾乎沒有花錢的習慣。
顧清語把錢往自己的小包裡塞：“叫他們在大門口接我，我先下樓。”
警局裡，紅發男生嘴角破了一塊，頭發亂糟糟的。
盛顧的頭發也跟鳥窩一樣，他的眼角有一塊青紫。
長桌把兩個人分開。
另外幾個男生坐在另一邊。
警察看看左邊的紅發男生：“李江峰，你為什麼打架？”
紅發男生李江峰吊兒郎當的歪着腦袋：“想打就打咯！”
“嚴肅點，這是警局，不是你家，”警察用力一拍桌子。
顯然李江峰早就成了老油條，根本不怕，他舔了下嘴角破了的地方：“你問他，不就知道了？”
盛顧很憤怒，他也用力拍了下桌子：“我妹妹隻是自閉症，她不是神經病，你下次再罵她，别怪我不顧情誼，還打你。”
警察對盛顧喝道：“誰許你拍桌子？你也坐下。你們等着家長來接。”
“自閉症不就是精神病嗎？”李江峰嘀咕，他跟其餘的男生擠眉弄眼：“你們說是不是？”
幾個男生頭發顔色各異：“是吧！應該是！”
“不就是精神病嗎？說兩句，你妹妹也沒損失。”
顧清語走到門口，從男生七嘴八舌的對話裡，得到了盛顧來警局的原因，她朗聲說道：“自閉症不是精神方面的疾病，因此不屬于精神病，也不是神經病，自閉症患者本身沒有疾病，隻是不跟别人交流。”
漂亮的顧清語走進門。
男生們的眼睛全部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