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她回來之後,盛錦兆每天晚上都纏的緊。
隻要他們兩個在一起,再正經的談話,最後都要發展成不正經的夫妻活動。
“當然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,”盛錦兆牽起顧清語的手,熟練的與她手指交握。
這男人就白長了一張正經的禁欲臉。
顧清語暗暗翻了一個白眼:“我信你就怪了!”
“這件事,你可以不信,我在這件事上對太太的信用度不高,”盛錦兆一本正經,眼裡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。
“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,我是不是該謝謝你?”顧清語聽的咬牙切齒。
聽到盛錦兆在笑,她更惱了:“要不咱們分房睡?”
“你想都不要想,”走進餐廳,盛錦兆給顧清語拉開椅子,親手盛飯放到太太手邊:“你答應過我,不能剝奪我的福利。”
去他的福利。
她的腰,怎麼辦?
顧清語氣鼓鼓,又不是真的氣,隻能恨恨的用筷子戳米飯發洩:“那你總該給我說點正事,我——”
“我在明天安排了一出好戲,你想不想跟我去看?”盛錦兆拿起小碗,給顧清語舀了一碗湯:“是你之前很在意的。”
顧清語的眼睛頓時一亮:“你想到辦法對付秦曉藍了?”
盛錦兆含笑點頭,他用小勺舀了一勺湯,遞到顧清語唇邊:“太太真聰明,居然一下就猜到了。”
被喂了口湯,顧清語隻能先把湯咽下去,她剛想問話,盛錦兆又喂了一勺湯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