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什麼都沒說。
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。
安全員興奮的道:“盛總投資重建的這個場地,已經具有開展賽事的資格。盛大少要是想參賽,我們完全可以自己培訓,自己組織賽事。”
以盛氏的财力,組織一個賽事,沒有問題。
顧清語此時對盛錦兆的話,非常贊同,盛顧才十五歲,還沒有定性,誰知道他隻是一時好奇,追求刺激,還是喜歡這個職業:“舉辦賽事,不是有了場地就可以開展了,對于少年組賽車,很多人隻怕都沒聽過。”
她也沒聽過。
不過聽安全員說的信誓旦旦,似乎真的有這個年齡組的賽事。
孰料,她的話剛說完,安全員像是找到了知己:“盛太太,你不知道,這個年齡組的賽車手,根本就不好找!其實培養賽車手,在這個年紀,已經算是晚了。”
盛錦兆完全插不進安全員的話。
他目光幽怨的看着身邊的太太。
希望她分一點注意力給自己。
他最愛的太太,一邊套安全員的話,注意力全在賽車道上的一老一小。
顧老爺子緊追盛顧,對他大叫:“臭小子,老頭子都追上你了!超過你了!你來追我啊!”
落後半個車位的盛顧不服氣:“外公,咱們再來一局,這次你肯定追不上我!”
“輸了不許哭鼻子,”盛顧把車停在顧老爺子身邊,纏着他要再來一局。
顧老爺子屈指在盛顧的頭盔上敲了一下:“比多少回,你都是輸,你信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