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抽回來。
盛錦兆不肯松手。
狗男人。
顧清語在心中罵盛錦兆,她用腳去踢他。
在盛錦兆的西褲上,多了很多小腳印。
盛錦兆面不改色。
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林檎有些着急,那人能買通他用了多年的司機,難免不會把手伸到其他的地方,他很誠懇的道:“那麼盛太太能仔細說一下那個夢嗎?”
顧清語放棄從盛錦兆的桎梏下,抽回手,她回憶了一下劇情:“就是我夢到我家破産了,家破人亡,雲城一二三線家族大部分被洗牌。破産降級之類,畢竟是夢,沒有什麼細節。”
劇情裡主要是男女主的立業史,她就沒必要說了。
林檎此人逃過一劫之後,以他狡猾如狐的性子,應該無人再能算計到他。
在顧清語說話的時候,林檎一直在觀察她的眼睛。
眼睛是心靈的窗戶,他能從一個人的眼睛和微表情裡判斷對方是不是在說謊。
觀察過顧清語之後,林檎驚詫的發現,顧清語不像是在說謊,她像是真的在回憶那個夢境:“如果盛太太還能想到什麼細節,還請及時跟我溝通,我還是很惜命的。”
他站起身,對盛錦兆笑道:“林家在國外也有一些寶石礦,盛總如果有需要,林家将優先提供盛氏。”
如果盛氏的原材料再被人卡脖子,林檎還能将今日的承諾兌現,這将是一個很重磅的承諾,顧清語很激動,在桌下踢了盛錦兆一腳。
至少目前來看,林家是友非敵。
不能叫林家倒向沈非庭。
盛錦兆也站了起來,他對林檎微微颔首:“如果盛氏有需要,我會聯系林總。”
林檎端起咖啡,隔空朝盛錦兆和顧清語示意了一下,一口飲盡:“我還有個會議,先走了。”
在辦公室外的李秘書把林檎送下了樓。
盛錦兆彎腰把顧清語一把抱起,放到辦公桌上:“你是怎麼想到提醒林檎的?”
顧清語擡起手臂,圈住盛錦兆的脖子,與他對視:“我是想敵人的敵人至少不是我們的敵人,我希望其他的受害者,也出來分擔一下火力。”
總之就是一個宗旨,盛氏做盡手腳,沈氏都沒有發現他真正的敵人是誰。
主打一個又苟又陰險。
“那你知道其他被洗牌的家族,是出了什麼意外嗎?”盛錦兆輕輕含住顧清語的紅唇:“我想知道!”
顧清語轉開臉:“不是生老病死,就是意外,再不然就是被人下手,隻有這三種情況,自然死亡的可能性不大,别人圖謀下手,也常常是僞裝成意外,所以意外也可能不是意外。”
盛錦兆捏住顧清語的下巴,把她的臉轉向自己,他沒打斷顧清語,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翕動的紅唇:“你繼續說。”
“而且那是個夢,夢裡怎麼可能有完整細節?我也隻有在遇到具體的人和事的時候,可能喚醒相關記憶。”顧清語調皮在盛錦兆的俊臉上咬了一口:“你在懷疑我?”
不能叫太太不高興,盛錦兆反應迅速,當即否定:“我是最堅決的表示了信任,你是很清楚的,我相信你。”
顧清語把自己埋進盛錦兆懷胸口,說出了心中隐憂:“我真是好心提醒的,單提醒了一個林檎,他就這上門質疑,我不知道要不要繼續提醒其他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