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看直播的沈非庭高興的拉過安甯,在她臉上吧唧親了兩口:“盛錦兆自以為聰明,他沒想到,我盯着他呢。”
“這麼說,盛氏真的出現了原料緊缺的問題?”安甯還從沒見過沈非庭這麼高興,那個答案呼之欲出,她不敢置信,還想聽丈夫親口說。
沈非庭連連點頭:“沒錯,這是我們的機會。”
安甯又高興又緊張,她不放心的問道:“我們能把控住盛氏進不到原料嗎?”毛裡斯随便閉關,其他國家也并非沒有寶石礦産。
盛錦兆完全可以在記者招待會上虛晃一招,實際上從其他國家購進原料。
“這不是關鍵!”沈非庭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,以沈氏跟盛氏碰撞,不啻于忌憚碰石頭,而他用的就是奇勝法。
顧清語還沒去學校找盛清,盛顧去九班把盛清拽了出來。
盛清用力掰他的手:“盛顧,你瘋了?馬上要上課了!”
“你跟我過來!”盛顧把盛清拽進男廁隔間。
鐘戚和言子銘把其他隔間檢查一遍,把裡面的男生轟出去,兩個人把着門。
“你幹什麼?”隔間的蹲坑裡還有一堆熱乎的沒有沖,盛清嫌棄的幹嘔:“叫我出去。”
盛顧把他拉出來,換了一個隔間:“你跟别人說媽媽是替身?真是你說的?”
盛清硬着脖子:“那個女人不是媽媽,她就是假的,我們的媽媽回不來了,她不要我們了!”
“盛清,你是不是白癡?那就是我們媽媽,你自己其實心裡也清楚,你就是故意不承認,”盛顧抓住盛清衣領,一手捏着他的下巴。
把盛清的臉強行轉向自己。
他看到盛清眼裡的水霧,想罵他一頓的心思熄了下去。
盛清用力甩開盛顧,他朝廁所外跑,倔強大嚷:“她就不是,不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