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跟着學習,也是跟着沈于白。
“我就是有事問他的,”沈于雪嘟起嘴,一臉委屈的樣子:“又沒說别的。”
“盛顧,你怎麼這樣?”
“我們給林州他們送别。林州給你打電話,喊你你不來,現在人家都到國外了,你問我人家為什麼不理你?你說呢?”盛顧不想搭理沈于雪,還想拉黑她,是媽媽不答應,她說和不喜歡來往的人聯系,也是一種交際。
盛顧後悔極了。
後悔給媽媽說他也是要交際的。
現在他明明不喜歡沈于雪,還要跟沈于雪虛與委蛇,回家還要跟媽媽交流他是怎麼維護人際圈的。
沈于雪鼓起了臉,委委屈屈的道:“當時我在生氣嘛!”
你生氣跟我什麼關系?盛顧把頭一扭:“上課了,你趕緊回去吧,羅裡吧嗦的,林州他們不理你,你不會主動跟他們說話?”
他們幾個另外建了群,他是不會告訴沈于雪的。
沒得到滿意的回答,沈于雪很不滿意,她走了一步,又站住:“盛顧同學,你爸爸出席的記者招待會,我也看了,你弟弟說你爸爸找了一個替身,是真的還是假的?”
“那就是我媽媽,我弟弟是腦殘,你信他?難道你也是腦殘?”還替身?這世上沒人能冒充他媽媽,盛顧索性不再理沈于雪。
反正媽媽又不在學校,這個人際圈不維護也罷。
沈于雪看着盛顧的後腦勺,恨恨的一跺腳:“不是就不是嘛,你兇什麼?”她小聲的嘀咕一句:“我看你才是腦殘。”
誰不知道你媽媽早死了?
不是替身是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