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語的懷疑在第二天下班的時候,變成了現實。
她和盛錦兆走出公司大門,被一群記者圍住了。
有記者的麥克風幾乎怼到盛錦兆的嘴裡:“盛總,聽說親子鑒定已經出來,你敢把結果公布?”
盛錦兆把顧清語護在身後,他伸出手指,輕輕把怼到他臉上的麥克風推開一定距離:“我做這個親子鑒定,就是為了公開我太太的身份。”
有記者拿着鏡頭對着顧清語。
盛錦兆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掃過去:“我同意你拍我太太的臉了嗎?”
一個記者說道:“盛總,剛剛是您說,為了公開太太的身份。”
盛錦兆不許拍照。
沒人光明正大的對着顧清語拍照。
“要給我太太拍照,必須提前預約,”盛錦兆高大的身體把顧清語的臉擋的嚴嚴實實。
她又不是見不得人?
拍照為什麼要預約?
顧清語理解盛錦兆是想保護她,但她不懂。
記者們沒有忘記出現在盛氏集團公司門口的初衷。
有年輕的記者勇敢的亮出了親子鑒定結果:“盛總,我們得到了盛太太和盛大公子的鑒定結果,您介意我們公開嗎?”
都在記者手裡了,這一問不是多餘嗎?
顧清語在盛錦兆身後腹诽。
按小說套路,沒有意外,就該有意外了。
“請問盛總,這份親子鑒定結果說兩份血樣的親子關系為百分之零點零零,您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?”
“當然知道,”盛錦兆淡然回答。
不可能!
她跟盛顧怎麼可能不是親母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