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錦兆已經在開會處理醫院的事務,一個親子鑒定,引發很多問題,會議大半時間,都是在處理人和問題。
會議開到淩晨,他開完會,顧清語抱着平闆,已經在沙發上睡着了。
盛錦兆動作輕巧的從顧清語手裡拿過平闆,放到一邊,伸手穿過太太腿彎,另一隻手抱着太太的肩頭,剛把她抱起來。
顧清語就醒了,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抱她的人,歪頭在他身上蹭了蹭:“老公,今天的會議開這麼久啊?明天你在家休息,我帶小魚兒出去一趟。”
“你們去哪裡?”盛錦兆問完,沒聽到太太的回答。
低頭仔細一看,太太窩在他的懷裡,又睡了過去。
抱着太太回到卧室,把人塞進被窩,換了身睡衣,在她身邊躺下。
顧清語翻了個身,鑽進盛錦兆的懷裡,手順着他的睡衣下擺,伸了進去,手指調皮的在他的腹肌上摸來摸去。
“你就折磨我吧!”盛錦兆身體瞬間就發生了變化,他隻能無奈的望着懷裡的人,無語凝噎。
顧清語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怎樣的火苗。
她像是一隻樹袋熊,纏住了她的樹。
一夜好夢。
顧清語睜開眼睛,伸個懶腰。
“太太,早上好啊!”盛錦兆幽幽的聲音從顧清語的頭頂響起。
“老公,”顧清語湊過去在他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上親了親:“早上好!”
“我不好!”盛錦兆湊近了些。
顧清語一滞。
睡了一夜,她精神飽滿,好的不能再好。
盛錦兆眼下一片烏青,一副失眠整夜的憔悴模樣。
“老公,你怎麼了?做噩夢了嗎?”